刘小明记事起已经搬过十余次家,大连市区简直住了个遍。老爸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住个大房子、新房子,现在这种观念很普通了,但在当年以公房换公房、甚至不敢公开交易的年代里显得很另类,大连人叫“格鲁”啦。 最早住在刘家桥的“前进机械厂”家属宿舍,没暖气把西头,冬天冻死人。 后来搬到民政街,联合路一带,一楼的中式房、厕所在北窗外,刘小明承认俺是被熏走的。
后来搬到三八广场“太平街”,就是消防队那里,厕所在四楼下面.二七广场那边的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种肥皂味道,油脂厂在作怪。这栋楼风水不好,整天冷风飕飕的,奶奶是在那里过世的。听说现在改成了“太阳街”,成了租房者的天堂。 刘小明又搬到了泉涌街,有名的“大黑楼”,又是一楼,朝西,潮啊,冬天立柜后面密密麻麻一层的长腿蟋蟀,吓人哪。好在面积大,足有70平。在那里我念的初中,
2号站代理最高看的“惠州滩”,头一次听说“万元户”这个词,往后变了嗓子,唇边长出了稀薄的绒毛。
某一天老爸说工作太累了
,2号站代理抽水准备退下来,打算用现在的房子换个门头,经营个小买卖。他这么想后来也这么做了,于是我们又换房了。
换到千山路的一楼,三院那时还是大片的果园,下雨从西坡上流淌的黄泥水泛滥,常常踩得一脚泥泞。老爸接北屋门前建了个砖混结构的房子,花了两万多,开了家小店。生意不好不坏,自给自足而已。 96年城区大规模改造,“扒小房”波及到我们家。小房虽然没了,但千山路成了商业街,到处摆满了地摊,门前也盖起了公建。老爸写信给当时在外地工作的我,新店起什么名字,我说叫“团圆”吧。这名字充满了对家人的爱和思念。老妈也同意。
97年我回家帮父亲经营,生意很红火,花很少一点钱买下了这房子的产权,又开了一家分店。
98年生意不景气时,我结了婚。结束了分店的生意,同时把老店租出去了,在泡崖子贷款买了套房子,二区,离机场太近,过一条马路就是。民用机场也倒罢了,那有个军用机场,噪音震耳欲聋,住了三年半,最终还是选择了撤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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